羽乘

    巴黎给我的第一印象,是涂鸦。我们从戴高乐机场(它以和那位领袖一样强硬的装卸行李方式而闻名)出来后,就坐大巴去酒店了。一路上,我满眼都是涂鸦——公路边、隧道里等等任何空白的地方,几乎都密密麻麻地铺满了各种鲜艳的色彩,连苍蝇都挤不进它们的缝隙。刚开始只觉震撼,甚至觉得如果白云能上色,那这块地方的云朵估计都得是五彩斑斓的了。到后面就看腻了:大都是些硕大的加粗的单词,少数是彩色的蕾丝边贴身衣物,然后,也没什么可看的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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